沉司凌出了俱乐部，他没有打车，而是步行往一个方向走去。

应了林熙要求，他戴上口罩，裹紧身上的厚大衣，迎面吹来冷冽的风。没被口罩遮住的地方被风刮过，如刀割般疼痛。

沉司凌却像是无知无觉般，脑子里不断回忆起早上看到的帖子评论。

【ZN的首发成员真的不行了，都退役算了，给新秀留点余地好吗？】

【是呢，沉司凌带队三年，是拿了几个赛季冠军不错，可每次半决赛就不行了，这次还直接输给CY这个新队伍。有什么用，菜！】

【靠！跟朋友打赌输了，一直相信ZN，太让人失望了。】

【ZN有沉司凌，永远拿不到世界冠军，这是魔咒，信我。】

……

沉司凌不是第一次被网暴，他其实也习惯了。

只是这次被零封也是他没想到的。

他也怀疑，是不是自己不是打电竞的料？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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